備註:圖片出處,請參見文末相關連結。
是愛。無庸置疑。
故事大綱、結構並無新意,然而愛情卻始終是主旋律。
由知名編劇金銀淑執筆,可以稱得上是年度鉅獻《繼承者們》,是繼《紳士的品格》、《祕密花園》之後的新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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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愛。無庸置疑。
故事大綱、結構並無新意,然而愛情卻始終是主旋律。
由知名編劇金銀淑執筆,可以稱得上是年度鉅獻《繼承者們》,是繼《紳士的品格》、《祕密花園》之後的新作。
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
該是農曆七月,秋風正起的時候。
那陣子,心裡折騰得特別厲害,夜裡無法成眠,白晝也睡得極少,於是想著勞動身體,也許終能安穩睡著。
就這樣開始了夜裡的步行,談不上悠閒也不能算是疾步,就是機械式地行走,時間橫跨八十分鐘,甚至長達兩個小時。
【圖片出處】http://www.flickr.com/photos/blueelephantphotography/5264991545/
由愛生恨比單純的恨灼傷力更強
哥,會笑我嗎?在你們眼中的浪子,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選擇停泊靠岸,而這女人卻從沒真正看我一眼。或者她看過只是看的其實是你。
你該很難受吧,這樣把她丟著,不否認初初看到你竟然期待我接手你想要相守的女人,簡直覺得荒謬又可笑。
感情怎麼可以移交?你如此一廂情願,怎麼會這麼天真又如此癡傻。只是我沒想到自己卻陷落,迷失在她字裡行間的明快,以及你們之間牢不可摧的信賴和愛。
不該這麼快和她聯繫的,對吧。如果我沒有撥電話給她,打破你和她一年互不見面的約定,那麼她會不會更容易接受你的離世?只是她信裡字字句句的想念那麼深、不安又惶惑的心情反覆流轉其中,教我於心何忍。
於是,我衝動地撥了電話,沒想到卻換來她的嚎啕大哭,那淒切的聲音,撩亂我心弦,教我手足無措,只能無助地任由她宣洩,隨著她的情緒起伏,我的抖顫跟著起舞,是費了多少勁,才能強自鎮靜,耗盡多少力氣才能偽裝出熟稔其實卻是完全陌生的問候語調。
午夜夢迴,那淚聲啞嗓彷彿有了幽魂,盤據屋內,不住流轉,竟攪得我淚流,而我委實想不起自己上一次為女人哭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。
【圖片出處】http://www.flickr.com/photos/whatmegsaid/5220394144/in/photostream
離開是為了遺忘而不是憎恨
嘿,你好嗎?有多久沒給你寫信了?
我過得如何?你應該知道吧。而我自己真的清楚?雖然過日子的人是我,但總覺得只是被推著走,悶著頭睡,低著頭吃,張開眼就看見太陽露臉,倉卒地上工,擾擾攘攘直到夜幕變得伸手不見五指。真的有這麼黑?也許是內裡的想像,這世界沒有了你,之於我該是一種沉寂的黑、厚沉沉地將我深埋。
我還是笑,也非皮笑肉不笑那類,只是滲不入心坎,那種明亮而開朗真誠的歡暢心情,在你避著不見的那一年就已經背棄了我,你的死訊更是迫得它們逃之夭夭,而那人則成了無形的屏障,將我牢牢困住在安全帷幕裡,也像道影子,緊隨在我身後,只要我願意,轉身就能見著一雙炙熱的關注眼神;只要我願意,伸手就能攀住能穩當倚靠的厚實肩膀。
然而時序交替,春夏秋冬景色更迭一回又一回,那人依然是影而我仍是光?也或者其實他才是我的光?你有答案?當你意欲在離世之後將我後半生交託給那人,還為此沾沾自喜之際,是否曾預想兩人之間會演變成這等僵滯如陌人的狀態?
納悶人是怎麼從二十開外的熾烈青春走向靜謐安然的四十啷噹?線索是叢生亂竄的白色髮絲;頓悟是已然消失的腰圍、再不復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天趕著出門,翻翻找找,衣櫃裡竟再覓不著適身衣服的窘迫。
醍醐灌頂,大概就是當下的感受。
新的一年,我打算放輕鬆。隨便一些。無論那一方面。
先從寫字開始。
本想換個帳號、改個名字,所謂的隱姓埋名,大抵就是這麼一回事。
轉念又想,何必如此大費周章,無論用什麽字眼都無法擺脫「我」這個人,不是嗎?
格文,我也傾向單純只以文字表態,單純的寫、想什麽寫什麽,也不管字數長短,也不管邏輯、對錯,甚至連修辭都不理會。
我是這麼打算的。
不知道可不可能作到,也不曉得能否持續,總之是個開始。
我說自己循規蹈矩,大抵很多人會嗤之以鼻,個性執拗,也許可以見到點頭如搗蒜的畫面。
每個人在不同階段、遇見不同的人就會有不同的樣貌出現。嚴格說來,我從來沒有認真想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麽樣的人,照鏡子的時候也常常納悶這人究竟是誰。